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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点四十五分，陆薄言回到家。
萧芸芸想了想，“简单点来说，我的意思是，我不是佑宁。”
许佑宁摇下车窗，冷声问康瑞城：“有事吗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康瑞城把烟头丢到地上，慢慢地踩灭，“回去睡吧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思着该怎么安慰周姨，迟迟没有开口。
数字的下方写着一个姓穆。
许佑宁一颗心被高高悬起，声音都虚了几分：“穆司爵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许佑宁想干什么？
既然这样，他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。
她辞职很长时间了，可是，苦学多年的知识还在脑海里，就像陆薄言说的，她的方法也许不够高效，但是，方向上没有错。
他伸出手，急切地想抓住什么，最后纳入掌心的却只有空气。
她说的只是沈越川的脸皮，杏眸却还是亮晶晶的，根本不打算掩饰她对沈越川的爱慕和崇拜。
说到最后，苏简安的语气又有了活力，顺便抖了抖手上的报告。
“别再说了。”穆司爵擦掉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把许佑宁拉进怀里，“最迟明天，我和薄言会想到方法。”
穆司爵回到房间的时候，许佑宁已经躺在床上，看样子像是睡着了。